床头柜,单腿屈膝歪坐着,看她给自己揉穴位。
“这你不懂,酒桌上有酒桌上的规矩,别管是什么路子,只要让敌人知道你有一个能压倒他们的本事,人的本性便会促使他们,行事稍稍收敛。”
他说的煞有其事,“你就看,就往后整个秦军的将官,拎不出几个敢同爷拼酒量的!”
“你还挺得意!”
秦音忍不住笑骂他,“你把那几个年过半百的喝出个好歹来,人家子孙还不得扛着枪来找你算账?!”
纪鸿洲挑眉轻啧,“不能够,那我一个人应酬小二十号,我才是弱势,人多势众的输了没理,懂不懂?”
“懂不了。”
秦音无语叹气,“只等明天,看看能有什么消息传出来了。”
纪鸿洲看她拧眉担心,不禁清声失笑,眉眼温和抬手,屈指刮了下她鼻头。
“多虑。放心,我都能应付。”
秦音呵笑,“我可看到你怎么应付了。”
简直儿戏
纪鸿洲勾唇笑,懒洋洋昂了昂脖颈,悠着声儿道:
“没办法,人多势众啊,我这一张嘴哪儿干得过,只能给他们一个个堵上了。”
说着也叹了口气,仰面躺倒在软枕上。
“过了今天,还有好些天。这次解决几个,下次解决几个,慢慢儿就都解决了,能捱到咱们启程回家。”
秦音看他一眼,松开他手,又挪到他身边坐,在他腹部触穴揉搓。
屋里静了片刻。
纪鸿洲突然歪头看她,目光如炬。
秦音手一顿,“干什么?”
他眸色幽深,修长大手握住她小腿,顺着一路揉捏往裙底滑。
秦音猛地拍了他一下,“少撒酒疯!不准动歪念头!”
纪鸿洲抿唇,叹息地嗓音都哑了。
“爷素了几个月了?你这马上快四个月,人都说三个月便”
秦音一把捏住他嘴,皮笑肉不笑说:
“若是不难受了,你可以滚去榻上睡,身上酒气能熏死人,没把你撵到院子里都是给你面子,还有脸想有的没的!”
纪鸿洲面露无奈,抬手捏住她小手,包在掌心揉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