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盛气喘吁吁走到近前,听言立马笑开颜:
“瞧您说的,好茶都沏好了,您快请!”
纪鸿洲薄唇淡勾,抬脚跟上他。
董牧盛亲自在前领路,一边态度殷勤说道:
“我已经叫人去准备酒菜,午时可得好好招待纪帅才是!您来一趟可不容易,我跟夫人正寻思,哪日再亲自登门,请您来做客。”
这是等了两日,等的心急如焚了,怕他不来,又想厚着脸皮亲自去请他。
也不知到底想图谋什么。
纪鸿洲叼住烟蒂,面含淡笑揶揄道:
“急什么?一时半会儿我也走不了,这不就来了。”
“是是。”
董牧盛笑眯眯应和点头。
心说,却是来的够突然,叫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纪帅来徽州这些日,可还习惯?”
“嗯,还不错。”
“三妹一切可好?”
“挺好。”
“还没来得及去矿上看看吧?”
“不急,有一些应酬,抽不出空。”
董牧盛含笑眯了眯眼,“也是,纪帅难得来徽州,军中许多人恐怕都想见见您,大哥也会安排一些应酬,给您介绍军中将官。”
纪鸿洲挑眉扫他一眼,“昨晚的酒宴你未出席,听说你被罢职了?”
董牧盛眼眸一暗,扯唇笑了笑:
“是,我与大哥之间有些误会,如今闲赋在家,正反思己过。”
“哦。什么误会?”纪鸿洲难掩好奇。
董牧盛笑脸僵了僵,神色吞吐一副不好说的样子。
纪鸿洲心领神会,也没再追问。
说话间,一行人走进了董牧盛的外书房。
府里的佣人自觉的驻足门外,章谨和展翔也便没有跟进去。
董牧盛交代佣人送茶来,又亲自掩上书房门,笑眯眯请纪鸿洲坐。
纪鸿洲随意环视了眼书房内布置,挑了张靠窗的围椅坐下,将烟蒂碾灭在手边松石盆景里,长腿悠闲搭起。
“说吧,请我来,什么事?”
董牧盛看着他笑了笑,瘸着一条腿走到另一种围椅前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