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秦震关,“我嫁到湘城后,才得知纪鸿洲有两个青梅竹马的女子,一个与他的亲事都定了一半,最后因与我们家联姻而作废。另一个眼巴巴等着给他做姨太太,还深得他母亲喜欢。”
秦震关眉梢挑了挑,“你说这事我知道。”
秦音点点头,“所以纪鸿洲怎么做的,你也知道?”
秦震关缄默不语。
秦音叹了口气,“现在那两个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大哥,我觉得有些事,不在于你想要怎么表达,而是你做了什么,让大嫂自己体会到了。”
“旁人都说纪鸿洲为了我众叛亲离,但只有我知道,他那么放肆无忌,只是为了得到他更想要的东西。他不只是为了我,更多是为了他自己。”
“人都会趋势利弊,他为达到目的更不择手段。”
“大哥,有时候,你可能只是需要,不择手段而已。”
秦震关太循规蹈矩了。
他这样的人想打动人心,断没有厚脸皮没规矩的人,要得心应手。
秦音眨眨眼,“要么,我叫他来,给你一点点拨?”
秦震关,“”
所以他已经两个儿子了,还要跟一个刚要做父亲的人,讨教如何讨好女人?
“不用了。”他面无表情,“我想想。”
回到霁月园,秦音跟纪鸿洲念叨这件事。
纪鸿洲翘着腿躺在廊下摇椅上,边晒日头边晃悠,舒适地眯起眼,听完喉间溢出低沉笑声。
“男人也要面子的,你这么说,你大哥怎么好来同我讨教?”
秦音坐在窗子里的矮榻上,百无聊赖地磕松子。
闻言偏头瞥他一眼,“那我还能怎么说?多管闲事虽然不好,但就他那个刻板的性子,等他自己琢磨通透,大嫂说不准都已经改嫁了。”
纪鸿洲笑,“这种事,你别说出来,要留点面子。明日到营区视察,我私底下点拨点拨他。”
他说这话时还略显摇头晃脑,很有点得意自大的样子。
秦音抿唇忍笑,捏着剥下来的松子壳朝他丢过去。
“给你能的。别晒了,帮我剥松子,我要吃。”
纪鸿洲啧地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