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含含糊糊说道。
“属下跟章谨打掩护,把人调开,不知怎么,大帅也被人发现了”
“那是,狼狗鼻子能不灵吗?”秦音哂笑。
展翔一脸懵,“啊?”
秦音没再说话,转身往府里走去。
芍药见状,连忙扯了把展翔,快步跟上去。
三人往霁月园的方向走。
路上,芍药低声同展翔解释:
“夫人给你们画的那条路,是离徽都帅府最近的矿洞,徽州三个矿洞,每个洞都驯养守护兽,你们去的那个洞里,养狼犬。”
“这些狼犬只认一个味道,矿工身上都佩戴那种香矿打磨的佩饰,你们没有,不咬你们咬谁?”
展翔惊愕瞠目,额角隐隐冒汗。
“不是,这么大的事儿,不提前知会?!”
芍药小心翼翼看了眼走在前面的秦音。
展翔表情一僵,咂了咂嘴,表情讪讪噤了声。
心下却依然忍不住犯嘀咕,夫人是真不怕大帅被狗咬
芍药暗暗白他一眼。
心说,做贼的,竟还指望主人家教你怎么偷?异想天开了不是?
回到霁月园,秦音先让展翔回去洗漱更衣。
她坐在廊下等着,百无聊赖地嗑松子。
约莫一刻钟,展翔衣冠齐整地折回来,垂手立在院子里。
秦音淡淡睨他一眼,一边剥松子壳,一边交代他:
“你自己去打听打听,看看我大哥在不在府里,请他帮忙,派人到山里去找找他们。”
展翔登时手足无措,一脸尴尬:
“夫人,属,属下怎么说?”
照实说?
——秦大帅,我们去偷窥你们家矿洞,结果被狗发现了。
——我家大帅被人给追丢了,现在不知所踪,您给派人找找?
秦音咬了颗松子,“你还想说实话不成?”
“”
展翔肚子里的腹诽打住。
秦音眼都没眨,张口便来:
“就说你们跟大帅去山里打野味,被山猴子追,跑散了。”
展翔愣愣眨眼,“山,山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