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心软,素手松开他耳垂,慢慢插入他凌乱发丝,揪了一把,细声嘀咕:
“活该你累”
累成这样,还想那回事。
也是没救。
诚如秦音所说,纪鸿洲回来没多久,秦震关便收到了矿洞那边的消息。
联系前后两桩事这么一琢磨,哪儿还有不明白的?
他一时气笑,扭头便叮嘱自己的副官长。
“去传令,明日一早,都陪纪帅去营区,夜里准备驻扎。”
副官长点头,刚要出去安排人传令,突然又反应过来,不由迟疑地问了句。
“大帅,夜里要在营区过夜?”
秦震关,“嗯,后日直接启程去矿洞。”
又说,“叫他们安排驯犬师来,给纪帅提前熟悉熟悉,免得到了矿洞,被狼狗惊着。”
“是。”
副官长揣着满肚子纳闷儿,离开了外书房,下去交代人给各上将府邸传令。
虽然总觉得自家大帅有几句话说的阴阳怪调,但也不敢问。
交代完正事,秦震关从前院折回主院。
他进屋时,傅盛荣正抱着小儿子坐在床上。
她今日气色好一些,两天没见儿子,这会儿抱着怀里的小家伙,眉眼间尽是柔和。
见秦震关回来,眼里的柔和也在一瞬间淡化,取而代之的是疏冷平静。
秦震关看在眼里,脚步顿在离床两步远的距离,偏脸交代女佣。
“你出去。”
女佣连忙退出去带上门。
“明日我带妹夫到营区视察,夜里住在那边,后日一早再去矿洞。”
秦震关温声交代了行程,接着又说:
“这两日便让筝筝陪你,百日宴的事也不必太费心,你还病着,先养好身体要紧。”
傅盛荣垂着眼嗯了声,一边轻轻拍哄怀里的小儿子。
秦震关瞧着她冷淡侧颊,默了几秒,又开口:
“我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原谅我,我们俩的事,等昭儿的百日宴后,筝筝和妹夫离开再说,成么?”
“好。”傅盛荣情绪毫无波澜,一口应下。
秦震关眸色微黯,“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