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不动了吧?”
秦音摆开他手,自己摸了摸肚皮,拧眉训他:
“还听什么听?往后动了再听。”
纪鸿洲喉结轻滚,修长大手又贴上她肚子摸了摸,最后勉强点头。
“成吧,那你今晚陪我睡,他再动我便能知道了。”
秦音面无表情,“他晚上睡觉,不动。”
“你都睡着了,怎么知道他不动?万一他动呢?”
“这床太小,我不想跟你挤。”
纪鸿洲不以为然,“这算什么难办的事?叫人再抬一张床来,拼在一起。”
秦音无语,“你这屋来来回回多少人,我守着你怎么歇的好?你只想着你自己呀?”
纪鸿洲被堵得哑了声,继而委屈地看着她:
“我只想跟你一起睡,筝筝”
“少来这套!”
这厢,夫妻俩为睡不睡一起而斗嘴。
另一边,秦震关和傅盛荣已经抵达徽都帅府。
副官长下车,又走到后车门边,自外将门打开。
秦震关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垂着眼面色沉静,不知在想什么。
傅盛荣偏头看他一眼,视线又瞥了眼副官长。
副官长识趣地走到一旁回避。
傅盛荣这才淡淡开口,“你要去灵悟寺吗?”
秦震关眼帘微动,语声温沉回道。
“鲁吉已经带人去了。”
傅盛荣转过脸目视前方,语气稍显冷淡。
“这么大的事,你不亲自去看个结果?万一下面人办不好,糊弄了你呢?”
“鲁吉信得过。”
“你是信得过鲁旅长,还是不想去亲自面对?”
秦震关沉默几秒,伸手将打开的车门重新关上。
他似乎叹了口气,“父亲在世的时候,对秦甄和秦娴十分纵宠,很多年来,对她们俩背地里做的过分之举,全都睁一眼闭一眼。”
“我年少气盛时,也质问过他,为何明知她们俩对我母亲只是表面恭敬,私底下僭越冒犯,甚至还屡次欺负筝筝,却仍然当做什么都不知?”
“难道父亲对母亲的爱,也只是表面上吗?他只是需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