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子大多都会早产,我的身体已经撑到不了太久。”
秦音不想说自己最近有多难受。
她胃口大减,还总觉得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吃点稀软饭菜。
“纪鸿洲,我会早产的,可以让洋大夫定个时间,看什么时候剖合适。”
纪鸿洲眉心微皱,替她掩好被角。
“明日我让他们都过来。”他语声尽量温和,“有两个持刀的手艺还不错,让他们给你看看胎。”
秦音微微颔首,“嗯。”
翌日一早,章谨带了七八个洋大夫到纪公馆。
他们两人两人进屋给秦音看胎,最后聚在一起,商议的结果,是坚持到三月。
洋大夫说很蹩脚的国语告诉纪鸿洲:
“越晚越好,夫人身体允许,最好坚持到最后一刻,纪帅不放心,我们可以每日守在这里,陪伴夫人。”
纪鸿洲点了下头,转目看向秦音,目露询问。
秦音靠坐在软枕间,对上他视线,微微颔首:
“我不乱走动,可以再等等。”
纪鸿洲眸色动容,低身挨着她坐下,大手轻柔抚上她高隆的腹部:
“你不用强撑,真撑不住,我们就剖出来,总有办法的。”
秦音浅笑摇头,“我可以。”
纪鸿洲眼眸微暗,抚了抚她素白小脸儿,没再说什么。
一整个二月,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几个洋大夫两两轮值,留在纪公馆守着秦音,客房就安排在三楼。
为了让她临盆时不受折腾,纪鸿洲甚至默许他们将主卧改成手术室。
添置的东西越来越多,气氛随之一日日紧张起来。
临近二月底,秦音成宿成宿睡不安稳,呼吸困难,骨头也疼。
纪鸿洲也饱受折磨,下巴上胡茬都好几天没刮。
这晚,他又一次因秦音辗转而惊醒。
“筝筝,你哪儿难受?”
秦音摇头,“哪里都不好受。”
“那不如明日还是,把他们,弄出来?”纪鸿洲问的小心翼翼。
“我想再等等”
秦音靠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