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满眼动容看着他,轻轻颔首。
“好。”
纪鸿洲眼尾溢笑,缓缓站起身,偏头凑近,覆上她唇啄了啄。
他两手撑在秦音身侧,吻势逐渐深入。
秦音眉眼浅弯,“不是让我想想要做什么?这是我想做的,还是你想做的?”
纪鸿洲屈膝跪上床,大手抚上她腰背,托扶着她躺下,顺势欺身而上。
“总之爷想,筝筝不想么?”
“不想。”秦音笑着摇头,躲开她吻。
纪鸿洲全当没听见,吻沿着她下颚,游移到雪白颈侧,两手摸索着解开她胸襟处的盘扣,声线低哑。
“不碍事,晚点儿你会想的。”
秦音失笑揪他耳朵,“纪鸿洲,你好不要脸啊。”
这一声骂,便带了点子娇嗔的意味。
男人闻之低笑了声,重新吻上她唇,大掌拢住一团软腻。
“美色当前,不要也罢”
秦音鲜少说不过他,除非在床上。
青天白日,饭店客房的窗户透亮,只遮了一层绵薄云纱。
两人一举一动都看的清晰。
不等赤诚相见,秦音已经面红耳赤,干脆抬起一条纤细玉臂盖住眼帘。
“纪鸿洲”
“嗯。”
“你别揉坏我旗袍,一会儿还怎么出门”
“不碍事,让人送新的来。”
让人送新的来,谁还不知道两人大白天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一个大帅,一个大帅夫人,两个孩子的父母亲,却像热恋私会的男女一般,这样奔放。
秦音越想越难为情。
她拿开手,踢了跪在身下的男人一脚,娇斥道。
“别撕我玻璃袜!好好脱。”
纪鸿洲看着手里拉脱丝的玻璃丝袜,微微蹙眉,俯身下来。
“已经坏了,你别走神,专心点。”
“膜!”
“啧。”
纪鸿洲受不了她这时候矫情,干脆俯首堵住她唇,不让她再说,埋头自干自的。
彼时,饭店后院里。
章谨找到秦音的车,叩了叩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