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鸿洲眉梢挑高,清声笑道:
“这也是军政府的正事,我早都安排好了,你真是爱操心。人一到,自然会派人知会你,你安心等消息便是。”
“我以为你忙的顾不上。”
纪鸿洲失笑了声,揽着她肩的手抬起,轻捏她脸:
“怎么会顾不上?整个军政府为此筹备数月,筝筝,你头一次不机灵。”
“”
秦音也这么觉得。
她怎么能低估了这帮人对金矿的渴求心?
如纪鸿洲所料,秦震关携家眷,在八月初三下午抵达湘城。
钟淮泯负责接待。
他早早部署过,秦军的船一出现在海域内,兵府司和治安馆那边便接到了消息,立刻调动所有人马,肃清码头和海岸线。
船一靠岸,秦震关从船舱里出来,举目可见从码头一路延伸出去的两列纪军大兵。
整个码头除了兵还是兵,称得上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这派头,气氛肃穆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抓什么重量级逃犯。
回想当初纪鸿洲和秦音抵达徽州时,自己亲自带了儿子去接,那场面,比现在有人情味儿多了。
他蹙了蹙眉,在亲兵的拥簇下,当先下了船。
钟淮泯笑眯眯等在船下,伸出手,点头以礼:
“秦帅,久违久违,我们已经恭候多时了。”
秦震关唇角牵了牵,与他握了握手,才环视一眼四下。
正要问起纪鸿洲,视线便瞥见不远处,几辆洋车先后停靠。
纪鸿洲从车上下来,大步朝这边走过来,身后的车上陆续下来几人,看肩章,是好几位上将。
秦震关暗暗深吸口气,眼底掠过丝无奈。
纪鸿洲健步如飞,很快到了近前,扬起笑脸朝秦震关伸手:
“大舅兄,你可到了,再不到筝筝就该急了,我这都得派人到徽州去接你来!”
秦震关握住他手,失笑了声。
两人勾着臂撞了撞肩,一副好兄弟许久不见的熟稔样。
“筝筝还好?”秦震关笑问。
“见了就知道。”
纪鸿洲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