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且秦震关和大嫂傅盛荣也会去拜访。
她连忙掀被起身,下床踩了鞋子,快步走进盥洗室洗漱。
再出来时,冬荏已经把床重新铺好。
芍药正立在梳妆镜前等着。
秦音过去坐下,不经意一抬眼,对上镜子里的人,眼睛瞬间直了。
“夫人”
冬荏立在衣柜前,拎着一身儿碧玉色立领旗袍,语气试探地询问:
“您今日,穿这件儿吗?”
秦音眸光跳了跳,回身看过去,神色镇定问道:
“还有领子更高的么?”
冬荏咬唇,一脸迟疑摇了摇头。
盛夏的八月份,夏裳一向以轻薄透气为主,能省的布料都省了。
能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束领旗袍,冬荏已经尽力了。
“就它吧。”
敲定衣服,秦音转回脸,从没有一刻,觉得自己脖子长有什么不好。
除却今日
她暗暗咬牙,上妆的时候,着重将脖子上几处红痕盖了盖。
半个钟后,她从楼上下来。
秦震关和傅盛荣已经到了。
今日他们俩单独过来的,傅文睿没跟着,两个孩子也没带。
“大哥大嫂,可用过早膳?”秦音问。
“用过了。”
秦震关接话,“你先去用膳,不急,我跟你大嫂,正好上楼看看两个孩子。”
秦音点点头,自先去了餐厅。
傅盛荣起身跟上秦震关,上楼梯时,还不由自主地扭过脸,多看了眼秦音的背影。
她收回视线,又看向秦震关,一时欲言又止。
“你别说。”
秦震关抬手制止,面含温笑轻睨她一眼:
“人家夫妻俩的事,我们不好多言。”
傅盛荣拧了下眉,无奈低语:
“纪帅未免做的太明显,不分场合,这么不管不顾。”
她意有所指,点了点自己脖颈:
“不想想筝筝到了人前,会多不自在,一会儿可是要见她婆母。”
秦震关一脸不以为然:
“兴许只是起疹子,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