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心里有个数,一家人,私底下什么事儿都好商量,免得到时候,两军上将坐到一起议事,那些愣头青直闯闯的提出来,那多伤和气?”
秦音鼻腔里哼笑了声,“你这早半年就盯上了,筹划企图这么久,连去守矿的人选都敲定了吧?你还在乎伤不伤和气?”
“啧。”
纪鸿洲浅叹口气,轻抚她手背,缓声与她商量:
“如今这个时节,扫清罂粟,齐心协力助大舅兄铲除居心叵测的东洲人势力,就是个很正当的由头。”
“错过这个机会,下一次,可不一定得等多久。”
“再说这事儿,我是不是早同你商议过的?这是给长安和乐乐着想,咱们讨的是你的嫁妆,不是为了咱们自己。”
秦音轻翻白眼,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少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还不是见钱眼开。”
纪鸿洲,“”
成,他就是见钱眼开。
他点点头,竖起三根手指跟她保证:
“过后金矿的分利,都给你管。军政府大库的钥匙,也交给夫人。这总行了?”
军政府大库的钥匙?
秦音微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