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是意外,我也没察觉”
“月份这么浅你怎么察觉?”
纪鸿洲哑声开口,眼帘微掀看了眼她,宽阔肩头微微耷拉下来。
他绕过床尾走到床边,缓缓落坐,小心握住她手。
“怪我不谨慎,你说过我好几次,我没放在心上,以为已经很注意”
怪他该死的劣根性,也就偶尔那么两次,谁知竟让她怀上了。
“筝筝,对不起。”
纪鸿洲无力狡辩,俯身抱住她,声线闷的堵心。
事已至此,怪他又能怎么样?
秦音好笑,“对不起什么?都已经怀上了,你现在后悔?”
纪鸿洲心里堵的慌。
他后悔自己不够谨慎,原本两人商量好,这两年内不再生。
如今倒是他食言。
“你能别矫情吗?我还难受,没心情安慰你。”秦音无奈,推了他一把。
纪鸿洲闻言,很快调整了情绪,松开手,小心翼翼后退。
他满目关切,举止小心抚握她手臂:
“肚子还疼?”
秦音点头,“有一点。”
“听大夫的,躺着别动,养好身体要紧。”
纪鸿洲说着抬手,轻抚她雪白小脸儿,眉眼柔和叮嘱:
“别的事都不重要,能交代他们做的都交代,他们办不好的告诉我,我替你办”
视线落在秦音小腹上,嗅着空气里隐约弥散的淡淡血腥气,他眸光动容,有愧疚有心疼。
“筝筝辛苦”
秦音抿唇斜睨他,淡笑揶揄:
“能不能别装?你巴不得人丁兴旺,多几个儿子。”
纪鸿洲薄唇微抿,正色看她:
“我是希望,但没想这样,说好要等你身子再养养,过两年再商量”
“再说可就假惺惺了,我不想听。”秦音一手掩耳,歪头瞪他,“说点实际的。”
“嗯?”
“钥匙什么时候给我?”
“?”
纪鸿洲反应了两秒,才明白她说的是军政府大库的钥匙,一时无奈,重重叹了口气。
“现在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