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事,我百鹤门接收了一位东洲歌姬,我想着添点异族风情,让客人们听个新鲜,无非是想多赚一点。”
“谁知那歌姬,后来勾搭上白四爷,叫白四爷舍了花雀。”
“她们俩因为这事,搅和的我这儿鸡犬不宁,我没法子,就把那歌姬撵走了。您也知道,花雀是我花了大价钱捧起来的,这捧个台柱子可不容易,当然不能因小失大。”
“那东洲女人离开歌舞厅,便被白四爷养了,没过多久,发生海上炸船一事,解密了东洲人的不良企图,军政府就出了政令,要驱逐境内所有东洲人。”
“跟白四爷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当然也就没能幸免。”
“再后来,白四爷又回头找花雀,两个人又相好到一起。”
“要不是他先前移情别恋,花雀原本对他很上心的,这投入了感情,自然没那么容易割舍,重新在一起后,花雀也很珍惜,想说要求个名分。”
“结果这才不过几个月,她就跟我哭,改口说想离开湘城,去别的地方讨生活。”
“我是又劝又拦,她已经好一阵儿不肯登台也不见客了,我追问了好几次,这才知道,是因为白四爷他抽大烟!”
最后几个字,他悄了声说的神神秘秘,生怕被秦音以外的任何人听见。
要知道,大烟这东西,如今在纪军的领地内,那是禁忌。
秦音眼皮跳了跳,心头也微沉。
杨老板,“这要不是您,咱们之间做生意的时候也不短了,换一个人,我可不敢乱提这事儿,您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是我告的密!”
秦音问,“他跟那东洲女人在一起时染上的?”
“那必定啊!”
杨老板语气笃定,啧了声,又说:
“那花雀也是糊涂,起先帮他瞒着,觉得男人抽烟不是什么大事儿,最多忌讳一点,又不过量。”
“她是没见过被烟瘾蚕噬的人什么样儿,如今也体会到了,这才知道后悔,知道怕。”
“白四爷见天儿就待在她那小公寓里,也不出门,他性情大变,烟瘾犯了就像疯子,拿捏的花雀是生不如死,她这才想到要逃。”
“就这两日,她还躲在我那儿,连门都不敢出,生怕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