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身上衬衣都湿透。
他身心疲惫,也没精力再说什么,点点头便自顾上了楼。
一家四口用过午膳。
孩子们被乳娘抱回房午睡,纪鸿洲大松口气。
两人回到房里,他眼皮都酸的睁不开,正欲问秦音要不要午睡,便听她交代芍药找香薰出来。
纪鸿洲愣了下,“点香薰做什么?你有身孕”
秦音不清不淡看他一眼。
“你需要休息,点上你能睡得更好。”说完转身往外走,“我到别的房间睡,你睡自己的,不用管我。”
纪鸿洲,“”
心里酸闷的情绪又开始发酵了。
然而人已经走出房门,他再是难受,也不敢追出去叨叨。
万一她再给他两句不冷不淡的难听话,他感觉今天就能英年早逝。
怀着无比失落和不痛快的情绪,纪鸿洲沉着脸回了房。
芍药小心翼翼点了助眠的香薰,又小心翼翼退出去带上门。
屋内一片寂静,纪鸿洲握拳揉了揉心口,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等他再醒来,窗外天色都彻底暗了。
窗帘没拉,月色朦胧洒在屋子里。
纪鸿洲只觉意识十分清醒,不自觉伸手摸向床畔。
然而另一侧床空荡荡,秦音不在。
他这才想起来,午睡时点了熏香,秦音去了别的房间睡。
身体一旦精力充沛,思绪也开始发散。
心里空荡荡的。
纪鸿洲躺不住了,干脆翻身坐起,穿上鞋子去找秦音。
外室间的落地钟已经指向凌晨十二点,打开房门,走廊里也静悄悄。
他先去婴儿房转了一圈,两个孩子睡得正香。
乳娘被惊醒,战战兢兢看着他。
“大,大帅?”
“夫人呢?”
他脸埋在阴影里,语调低平发沉,简直像个游魂。
乳娘咽了口口水,伸手指了个方向:
“夫,夫人在尽头的客房。”
纪鸿洲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他遁着乳娘指的方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