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复诊了,有什么抹不开面子的?”
“什么叫不代表现在没问题?我现在有没有问题,你不清楚?!”
纪景洲彻底被激怒,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董玉珍吓一跳,下意识地从床边站起身,跟他拉开距离。
她捂着心口,没好气地说道:
“你以为男人能行房就能生孩子吗?麻烦你不懂就多问问大夫,你父亲和你哥也不是生来就不能用的,还不是后来到处风流被掏空了吗?!”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纪景洲沉着脸厉喝一声,携一身怒气下床穿鞋,跟董玉珍面对面对峙。
“我是曾意志消沉,在外胡来过一段日子,但也仅仅是那么几日,你要不信,随便去打听!我纪景洲应酬是应酬,从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他缓了口气,愤愤地一把扯起自己的枕头,冷冷看了眼她:
“你要觉得我不行,随便你出去怎么说,我也不用你给我做什么挡箭牌,不用再为这件事阴阳怪气。”
“你身子不干净,等你过了小日子再来找我。”
撂下话,他夹着枕头怒气冲冲走了。
董玉珍立在原地,好半晌扭脸看向敞开的房门,无语嗤笑了声。
——这就恼羞成怒了?更难听的话她还没说出来呢。
“那点本事本来就不怎么样,还好意思甩脸子,什么人”
越想越来气。
董玉珍翻了个白眼,负气的一把掀开被子上了床。
他不在倒是好了,自己一个人睡还地儿大呢!
她这样想着,拥着被子翻了个身,自顾自阖眼睡了。
然而生了一通气,也没那么容易就睡着,脑子里迷迷糊糊,就忍不住把纪景洲跟被人比较了起来。
她也不是不谙世事的黄花大姑娘,也尝过欲仙欲死的滋味,身体对欲望的渴求自然比一般少妇要重。
纪景洲那几下子,对董玉珍来说,简直跟她当初经历的没法比。
越是比较,心里越是不平衡。
自己要跟这个只会耍少爷脾气,一张脸还看得过去,除此外什么优点都拎不出来的男人过一辈子?
董玉珍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