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避免不了。
湘城这些商户,跟纪三夫人都是老熟人了,往日里处处卖帅府和纪家的面子,加之纪景洲现在又是商会会长的女婿,只要他说正在要孩子,那些老油条也不会故意为难他。
说白了,想喝多少,想怎么喝,没人逼的了他。
过往一个月他已经很少因为喝酒而晚归。
偏偏在两人拌嘴分房后,在她专程派人去请他这晚喝的醉醺醺,还这么晚回来,董玉珍很难不生气。
纪景洲原本好转的心情,也因为她这态度而瞬间败坏。
他一手叉腰皱起眉,“我哪样?你早说今晚要我早点回来,我不就不会安排酒局了?你这么晚知会,我正在跟人谈事,怎么可能抛下正事巴巴回来陪你?”
“董玉珍,你别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
董玉珍环臂抱胸,登时气笑了。
“你别忘了是你先答应我不会再这样喝酒,你就因为我们冷战而食言?你还怪我无理取闹?!”
“纪景洲你今晚这样,还怎么同房?”
“别人都不讲这些,就你事多!”
纪景洲不耐烦地转身,“不同就不同,我没心情跟你吵,今晚还分开睡!”
他说完就走,完全不顾还在气头上的董玉珍。
董玉珍气的要死,直接一手扫翻了梳妆柜上的瓶瓶罐罐,跺脚骂道:
“你少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到底是为了谁?”
“孩子是给我自己生的吗?!你到底有没有心啊,凭什么只叫我一个人上心上火?!”
纪景洲脚步顿在房门外,听着身后‘乒铃乓啷’的碎裂声和她气哭的喊声,一时也来了气。
他眉心倒竖,胸膛剧烈起伏了一瞬,豁地转身重新走进屋,一把重重将门摔上。
“我怎么就没心了?我处处迁就你顺着你,你还挑我的刺,你简直不可理喻!”
董玉珍看他眼睛怒红气冲冲地走回来,脚步下意识后挪,以为他要打人。
“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喝酒不能要孩子,这是什么狗屁理论!我今日就非要不可了!”
“纪景洲!纪景洲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