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穿戴好衣物,神清气爽的下了楼。
汽车停在庭院里,章谨坐在车上等。
见他出来,迅速下车替他开车门。
纪鸿洲看他一眼,低身坐进车里。
“怎么样?”
章谨抿抿唇没吱声,替他关上门,自己跟着坐进驾驶位。
看他这一杆子打不出个屁的样子,纪鸿洲不免啧了声。
“烟。”
章谨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摸出烟盒火机反手递给他。
纪鸿洲接到手里,咬了支烟点上,慢条斯理呼了口烟雾。
“章谨,你这些年,是不从没想过女人?”
章谨眼底掠过丝错愕,咽了咽喉咙,干巴巴回道。
“大帅,属下也是男人”
“嗯,是么?”纪鸿洲语气不置可否。
章谨嘴角抽了下。
纪鸿洲,“男人到十四五岁都开始想女人,如今也正当年了,手把的事儿做没做过?”
章谨尴尬的不知该怎么接。
是个男人谁还没做过呢?
“你没事儿,抽个空找关老大夫也把把脉,瞧瞧那玩意儿还能不能用。”
“大帅!”章谨羞愤,“属下没病!好着呢!”
“好不好你说了不算,大夫和女人说了算。”
章谨一口气憋在胸口,窝的肋骨叉子都疼。
“要是没什么毛病,就跟颜儿交往试试,年后若还不行,这事就算了。”
“是。”
一入腊月,湘城下了第一场雪。
降雪连着七八天,所有人都因为这场雪而清闲下来。
军政府这一年,没发生什么大事儿,纪鸿洲赶了赶工,刚入十五就给自己放了大假。
他一歇下来,身边人也都跟着放假。
年关将至,只有秦音还有一堆账要和,一堆事要安排。
不止是逢年过节一些人情世故上的礼数,还要开始筹备小儿子的百日宴。
纪鸿洲每天在家,除了带两个小的,就是看她在那儿拨算盘。
他想帮忙,但面对密密麻麻的一堆账目,脑袋就开始发胀。
秦音赶他走,“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