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累侍从替你受罚。”
“长大了怕自己短命不敢娶妻,就话里话外讽刺我,说是我没主意任人摆布。你以为我真不知你到底想什么?不过瞧不起你想要也不敢拿罢了。”
“现今好了,活够了想死了,又说大嫂会替你尽孝,还千里迢迢跑过来赖着我,转口一句好死不如赖活着!”
“傅文睿,我秦音这辈子就没见过比你还懦弱虚伪的男人!”
傅文睿眼波轻晃,苍白唇线抿直了。
“倒是我不对。但那句不敢娶你的话说错了,我是不想连累”
“你连累我还少?”
秦音嗤笑,“打我十岁进了医馆,你喝的哪副药不是我抓的?后来哪次病了不是我给你看诊?我在你身上费的心出的力,比对我亲哥都多!”
“我要真嫁给你,也不过是给你续命更方便,你真死了,我转头不知去哪里逍遥,还真以为我会给你守寡啊?想什么美事?”
“你去问问纪鸿洲,他敢不敢做这种白日梦!”
傅文睿,“”
纪鸿洲要知道生了三个孩子都拴不住你,怕是得气出个好歹来。
他眼帘眨了下,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通,无奈之下,难得还生出两分幸灾乐祸来。
秦音憋了好久的火,今日全一股气发作出来。
她看着时间,把银针都起了,临走还没好气地瞪了眼傅文睿。
“好死就死痛快点,赖活着就滚回徽州去磨别人,你少缠着我!”
看着她气愤离开的背影,傅文睿苦笑扯唇。
他也不想,但如今能跟她朝夕相处的,突然就不太舍得死了。
傍晚时分,纪鸿洲顺路过来接秦音。
回纪公馆用过晚膳,夫妻俩又相携上楼。
秦音心情不佳,也没心思去看孩子们,径直回了卧房。
她神色淡淡,坐在梳妆柜前卸了头面,进盥洗室洗漱,又走来走去的收拾更衣。
纪鸿洲沐浴完就上了床,一条腿随意屈起,半躺半坐的姿势,眼睛黏在她身上转来转去。
直耐心等到她掀被上床,才啧了声凑过去,伸手揽人,低声问:
“今日怎么了?情绪如此低落,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