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素来情绪冷淡。
但这一次,她替钟淮泯感到尴尬了。
离开饭店后,她在车上跟纪鸿洲说起这件事:
“白贤敏也在宴厅里。”
“她不光盯着董家的小儿子看,还有几次跟白贤敏对上眼,女人眼神之间的火花,很难看不出来。”
“我看现在,唯一不知情的,就只剩董玉珍了。”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纪鸿洲听到这儿,忍不住握住她手,清笑打断:
“筝筝,你什么时候也变得爱看热闹?”
秦音无语侧目,“我是在看热闹吗?我是在替你的好兄弟捏一把汗,长到这么大,我还从未遇见过这样热闹的关系。”
又说,“偏偏钟淮泯这时不在湘城,这几个女人真闹出点什么事,我们不得管胡芝瑶吗?”
纪鸿洲不置可否。
他默了默,轻叹一声,“早知你这么紧张,当初我该答应他带着媳妇儿一起去德国的话。”
秦音,“”
她没紧张。
想解释反驳,最后话到了嘴边,解释话突然又咽了下去。
她平复一番,淡然道:
“我只是担心她们当众闹事,毕竟方才那么多人,我们又不好不管胡芝瑶。”
纪鸿洲点头,“你担心的对。”
秦音没再说什么。
纪鸿洲默了几秒,突然又问了句:
“你月事到了没?”
秦音顿了顿,一脸木然看向他:
“你什么意思?”
“关心你,你只有在月事来临前,才会显得莫名浮躁。”
纪鸿洲直言不讳,伸手覆上她平坦小腹,轻轻揉着:
“是这两日,我没记错?”
面对他一脸的认真和眼神里的关切,秦音既无语又想笑。
见她笑了,纪鸿洲也牵了牵唇。
“别太为别人的事上心,你每天已经够忙的,出事了就出事了,出事了再解决就是,没什么大不了。”
秦音闻言,没再说什么。
把她送回纪公馆,纪鸿洲连车都没下,就又折返了军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