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不能离开,碍于婚宴当天出事,那位娄小姐也跟张系军的人一起关在饭店看守。”
“霍旅长倒是不受管控,他是北线营中军官,叶长青的直属部下,一直借住在叶家。”
秦音眼睑微眯,“这么说,他们还没圆房?这些日都没见过面?”
章谨有点迟疑,“应该是这样。”
秦音若有所思片刻,轻声下令。
“你去跟叶军长说,既然成了亲,新婚夫妻理应一起生活,请霍旅长接他的妻子一起到叶家小住。”
章谨眨了眨眼,不太明白秦音为什么要管这件事。
见他面露困惑,秦音淡淡勾唇解释:
“娄小姐是弱女子,总不可能有埋炸弹的嫌疑,纪军军官的家眷,理应得到优待。”说着叹了口气。
“自己的婚宴弄成这样,新娘子一定也受惊不小,让霍旅长好好安抚她。”
章谨,“”
夫人说是,那就是吧。
秦音没再多言。
娄雨霏给她的印象并不蠢,她寄人篱下多年,很会看人眼色审时度势。
如果真是跟张系军有关,她那里倒是个突破口。
跟章谨谈完话,秦音又去到婴儿房,挨个儿看了看孩子们。
趁他们睡着,她带着寒露和芍药悄悄乘车离开,折返了军医院。
她实在困倦,不知何时,就靠在车窗边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突然耳边‘哗啦’一声玻璃碎裂响,车身猛地一颠簸。
秦音猝然惊醒。
“夫人!趴下!”寒露急声大喝。
秦音本就被甩在车座后,顾不得身上的碎玻璃渣子,依言立刻伏低身。
‘砰,砰砰’
是枪声。
寒露车技再是好,躲避枪击的情况下,车子也开的七扭八拐。
芍药跪趴在座子下,被突发袭击吓得脸白,话也说的结结巴巴。
“夫人,怎么办?”
枪声还在继续,车门已经被打中几个窟窿,寒露凝神开车,也顾不上安慰她。
秦音捂着剧烈悸跳的心跳,缓缓阖了阖眼。
“别怕,寒露开得快,他们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