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去?”
“干正事!”
看她头也不回,纪鸿洲也气笑了。
“什么事儿比你丈夫还重要?我是伤员,你就不能让我一次?”
秦音回身,一张昳丽素美的小脸儿板着,目光清冽冽盯他。
纪鸿洲,“”
行行行,他嘴贱,他错了行吧?
正准备软下声哄她两句,便听她语调冷淡,冷不丁问了句。
“晟儿哪天生的?”
纪鸿洲愣住,“啊?”
秦音不悦抿唇,双臂环抱又问了一遍:
“你小儿子哪天儿生的,你回答我!”
答不上来,要他好看!
纪鸿洲神色微变,“九月廿六。今儿几时了?”
秦音脸色稍霁,嗔瞪他一眼:
“十月初十了,孩子周岁,让你睡过了!”
纪鸿洲,“”
这倒也不能怪他。
这个九月份实在是忙乱,他也不想出事儿。
但转念一下,长安和乐乐周岁礼时,老太太还在,虽然没有大操大办,好歹还有个人给张罗。
轮到这个小儿子,打生下来,相较于哥哥姐姐就是缺失关注的那个。
如今做父母的,连孩子周岁都忽略了。
他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儿,既内疚又难受。
秦音,“事情都过去了,我回去陪陪孩子们,你这边有的是人照顾。”
“那我什么时候出院?”纪鸿洲紧着问了句,又道,“你带他们来,我也想抱抱他们。”
秦音看了眼他浑身上下的绷带,无奈摇头:
“你还是等养好伤吧。”
说完不等他再开口,径自抬脚离开了病房。
秦音回到纪公馆。
车一开进庭院,视线就不自觉看向草坪上。
“啊~!”
“母亲!”
“阿爸!”
没等她在草坪上寻觅到人影,孩子们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就飘进了耳边。
她眉梢不自觉就扬起笑意。
车一停好,秦音推门下车,没等站稳,就被两个冲过来的小炮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