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好好说话,不过看你生气,想逗逗你,筝筝,别不管我,回来。”
当然不可能不管他。
秦音运了口气,走回去,扯过帕子丢进水盆里,一言不发端进了盥洗室。
纪鸿洲暗松口气,看出她还有点不悦,老实闷声没再耍嘴。
直到秦音从盥洗室出来,披散着头发走到衣柜前,翻出睡裙自顾宽衣。
旗袍褪下,曼妙白皙的身段儿,由着屋内橘黄灯光镀成暖玉色,凹凸玲珑,似女娲精心造诣。
睡裙套上身。
秦音转过头,对上男人幽深灼热的视线,犹如实质烙在她身上。
似乎正用眼神扒掉她刚穿上身的睡裙。
她想起他非要闹着回家来的目的,不由低轻哂笑。
纪鸿洲喉结轻滚,掀开薄被。
“入秋夜凉,下次别穿这么薄的,上来。”
秦音清媚眼尾吊起几分揶揄,无视他发出的邀请,不急不忙走到梳妆镜前落坐,慢条斯理梳头,涂香膏。
入秋天气干燥,她这些天只顾着照顾他,都没好好爱惜过自己。
香膏涂的不疾不徐,还撩起裙摆,慢慢往腿上抹。
没有几个女人天生肤若凝脂。
姿色和资本,全是自己堆了钱爱惜出来的。
纪鸿洲视线灼灼,看着她一举一动无声撩人,心知她这是在有意报复。
他也不急,就靠坐在床头,目不转睛看着,等着。
秦音将自己身上细细揉了一遍香膏,揉到身子热了,唯有后背凉丝丝。
见他沉得住气,这才慢吞吞站起身。
她走到床边坐下,先拧灭了灯,才掀被躺下,身边很快摸过来一只热乎乎的大掌。
“关灯做什么?我还想看。”
秦音倾身靠过去,香软柔荑投桃报李,目的明确落在他腹下。
黑暗里,纪鸿洲轻嘶口气。
他低哑失笑,“我皮糙肉厚,不用揉香膏。”
秦音没说话。
她手心滑腻,香气从被窝里悠悠飘出来,直往他鼻息里钻。
纪鸿洲呼吸发紧,右手拎起她裙摆,摸到一手软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