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原先什么都告诉我,如今有意不提,大概是在替他姑父维护面子。”
傅文睿和纪鸿洲一直见面就掐。
放在原先,秦峰指定是处处站在傅文睿这边,跟他一起看纪鸿洲笑话。
如今却知道有意规避一些事。
“这孩子长大了。”他叹了声。
秦音眉眼柔和笑了笑,走上前坐到床边,掀开薄被查看他身体。
“没什么,爆炸时台子塌陷,砸断了他的腿,等伤势好起来,我能医好他。”
傅文睿淡笑, “我真该去看看他,当初他笑我腿残,如今总该轮到我了。”
秦音淡笑摇了摇头,没接这话。
傅文睿便也不再说。
等她查看了他的四肢,又给他把过脉,确认他一切都好,才稍稍放下心,并叮嘱了一句。
“有师兄在,我就放心了,你听他的话,照顾好自己,别给我添乱。”
傅文睿勾唇浅笑,“嗯。不过你说实话,他真能好起来?”
秦音无语,无奈地瞪他一眼:
“放心,他看起来比你好多了。”
“哦,真是太可惜了。”傅文睿故意喟叹一声,摇了摇头。
秦音,“”
离开小公馆。
秦音交代寒露开车,又去了趟医馆取药,回纪公馆的途中路过花店,顺便带了束新鲜的百合。
她回到纪公馆,抱着百合下车,走进前厅就交代芍药找只花瓶来插。
芍药答应着,又禀话道:
“夫人,叶军长正在卧房禀事呢。”
秦音脚步微顿一瞬,低嗯一声,抱着花继续上楼。
她走进卧房,便听到里屋传来谈话声。
秦音也没进去打扰,只在外室间褪下大衣,等着芍药把花瓶拿来。
叶长青在回禀的,是有关昨天在码头抓到的那个细作的事。
显然他接替了章谨的工作后,也第一时间进行了审讯。
秦音一边插花,一边听了几句。
直到屋里的谈话结束,她才起身进屋。
叶长青正要离开,见秦音捧着花瓶走进来,脚步一侧立在门框边,眉目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