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纪公馆,秦音径直上楼回房。
刚走进房门,就听到屋里正在谈话。
她下意识放轻脚步,听到是展翔在汇报一些事,这才抬脚走进屋。
纪鸿洲靠坐在床头,见她回来,抬手打住展翔正在说的话,清声告诉她:
“盯着白家的人有了收获,今早有个送鱼的,从后院小门那边送进去,鱼肚子里塞了只玻璃瓶。”
展翔将拇指大的小玻璃瓶递给秦音。
秦音接过,查看了里面的白色粉末,神色微微凝重。
她拔出瓶塞,掂着手帕倒出来一些,指腹轻捻,眸底光泽瞬间暗下来。
“吗啡”
纪鸿洲皱眉,“吗啡?”
秦音看向他,用帕子将玻璃瓶和盐粒状的粉末小心包住,语气发沉说道:
“这些量足以致命,人抓住了吗?”
纪鸿洲沉眉点头,“叶长青在审。”
话音刚落,他身边的座机响了起来。
纪鸿洲捞起听筒,听完对面人说的话,眸色也彻底暗下来,只说了一句:
“把人带过来。”
撂下电话,他看向秦音,面上情绪复杂,看起来既冷沉,又似如释重负。
“白贤敏主动交代了。”
秦音眸光闪了闪,眉心微蹙。
叶长青带人将白贤敏押送到纪公馆。
秦音亲自下楼见她。
她立在楼梯上,俯视面色灰暗的女人,不知想些什么。
白贤敏静静立在楼梯下,一手抱着臂,昂起脸看向秦音。
她素面朝天的脸已现皱纹,仿佛一夜间老了数岁。
她笑意苦涩扯了扯唇:
“大帅夫人来问我时,我就知道快了,请原谅我现在才坦白,我受人所制,也是迫不得已”
“因为你的孩子们?”秦音问。
想来能牵制白贤敏的,只有她的孩子们了。
白贤敏黯然垂下头,“这件事,说来话长”
“当初我到了伦敦后,本来一切都还好,大哥给了我一大笔钱,还有我那些年的积蓄,足够我跟孩子们过一段安稳日子。”
“我们一起学习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