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料到,她同样失去了庇护,软弱到任人宰割,根本没能力保护自己的孩子。
生在乱世,何处寻净土?
她肯交代这些,大约也是明白自己无法自救了。
不止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她的孩子们。
秦音收敛心绪,缓声问道:
“你的同伙,还有白景桥,他们在哪儿?”
白贤敏摇头,声音已经发哑:
“湘城还有谁,我并不清楚,我只是听命行事,从未见过他们人。至于白景桥,他是从湖城登岸的。”
秦音,“如何联络?”
“每个人的联络方式不同,给我的消息,都是通过送鱼的 ,塞在鱼肚子里。”
白贤敏苦笑,“我听说你们搜到了一只玻璃瓶,那是每个人会收到的最后的消息,代表可以牺牲了。”
当然也是她不得不交代的时候了。
如果她都要死了,她的孩子们,还能有活路吗?
“那祥和饭店爆炸的内幕,你知道多少?”
白贤敏面色迟疑,“我只知道,炸弹很早就布置好了,在纪家三房办满月宴的时候。”
秦音蹙眉,纪景洲的孩子办满月宴,跟霍旅长和娄雨霏的婚宴,中间时隔近一个月。
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布局好了。
她想到什么,眼眸清厉看向白贤敏:
“婚宴的前一天,饭店的人还修过那个台子!如果那么早就布好了炸弹,那日修台子,怎么可能没人发现?”
白贤敏神情复杂,摇了摇头: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那日到场的任务,只是确认爆炸的事情,并不知道那台子在婚宴前一日还修葺过。”
秦音若有所思,转而看向叶长青:
“把她关起来,派人严加看管,先不必动刑。”
叶长青低了低头,“是。”
秦音转身上楼前,又看了他一眼:
“你上来,大帅有话交代你。”
叶长青目光微顿,盯了眼秦音上楼的背影,转脸看向一旁的副官。
“看好她,我很快下来。”
“是!”
卧房里,秦音将白贤敏的话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