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就传来军靴嚯嚯的脚步声。
“父亲。”
叶长青出现在书房门外,又看了眼秦震关,温笑颔首以礼:
“秦帅。”
叶师长下意识看了眼秦震关,开口道:
“回来了,刚好,坐吧,陪秦帅喝两杯。”
叶长青跨进门,先摘了大檐儿帽,又褪下身上黑色雨衣,走到一旁去净手。
秦震关目光温润盯着他打量,等他擦干手,朝桌边走过来,才温笑道:
“先还跟叶师长聊起,说是否能见到叶军长,叶军长可是忙人。”
叶长青听言淡淡一笑,端起酒壶斟酒,边含笑接话:
“替大帅办差,又是特殊时节,大家都忙。”说着端起酒杯,“我敬秦帅。”
秦震关笑笑,端起杯子与他喝了一杯,随即看了眼他身边凳子。
“叶军长,坐。”
叶长青淡笑点头,这才在桌前落座。
叶师长扫了眼两人,笑哈哈插声:
“薄酒小菜,若招待不周,望秦帅海涵。”
“诶,没那么多讲究。”秦震关失笑摆手,“我这人,酒量不怎么样,再好的酒到我这儿,也是浪费了。”
叶长青,“那秦帅小酌两杯,免得伤身。”
“嗯,小酌,主要聊聊天。”
叶师长连忙插声,“对,边聊边吃菜,一会儿该凉了,秦帅,请。”
秦震关笑着点点头,先捡起箸子。
父子俩这才跟着动筷。
秦震关敛了敛笑,似随口问道:
“叶军长从哪儿回来?”
“哦,从纪公馆。”叶长青道。
“那是正在审的事,又有了什么收获,要跟妹夫禀汇?”
叶长青夹菜的手顿了顿,面不改色勾了勾唇:
“是,在墓村找到的几个孩子,供认了一些事。”
秦震关了悟点头,“那些孩子,都找到亲属了?”
“是,除却最大的那个,已经被拐卖很多年,之前的事都记不清了。”
秦震关听言,叹了口气:
“小孩子总是最无辜的,受此劫难,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