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问的冷清。
“我,我听说军长回府,所以才过来,想跟您”
娄雨霏小心挪步朝他走近,一边细声解释着。
然而话才说一半,就被男人冷漠语声打断:
“几时过来?”
“晚饭后。”
“谁放你进来?”
娄雨霏捏紧指尖,手心发汗,喏喏顿住了脚步:
“我,我来时,收拾房间的佣人刚离开,说军长不在,叫我晚点过来”
今晚秦震关到叶家做客,叶师长派了人去问叶长青,叶长青才特地赶回来。
娄雨霏却是从霍毅被关进兵府司大牢那天开始,就一直等他。
谁知膳后秦震关一走,叶长青便跟着离府去了纪公馆,跟纪鸿洲交代解释。
后折腾到现在,这么晚才回来。
当然,后面的事娄雨霏自是不知道的。
“我想着,膳毕也等不了多久,便擅自做主进来等。”
只是没想到,等着等着睡着了,等再醒来,叶长青已经回来了。
她细声解释罢,忐忑的看着叶长青挺拔身形。
罩在肩头的军大衣长及膝头,将他脚踩军靴的身形轮廓衬得伟岸高大,在黑漆漆的背景下,莫名笼罩着强大厉气,十分骇人。
他不说话,娄雨霏紧张到两只手心都潮湿。
叶长青眉心紧皱,心想自己的院子是该安排佣人盯着。
往日他不一定何时回府,这院子就只是个夜宿的地方,每日有佣人打扫过就会离开。
每次他回府过夜,管家会交代佣人重新打扫。
定是佣人离开时,没有带门。
他收敛思绪,走到桌前,慢吞吞摸索着拧亮汽灯,冷声问道:
“这么晚,你有什么事?”
灯光昏黄,淡淡驱散屋子里的黑暗。
娄雨霏见他没发怒,心下稍稍放松,捏着指尖斟酌开口:
“军长,我很担心霍毅,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叶长青手一顿。
新婚就发生这么多事,丈夫还被关进牢里审讯,是个女人都会焦虑不安。
想到这点,他心底的厌烦不耐稍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