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无奈,只得听他的,握着镊子夹了药棉,小心翼翼消毒上药。
上完药,叶长青便遣退副官,熄灯上床。
翌日一早,他起身穿戴好军装,去往叶师长的院子里用早膳。
父子俩坐在膳桌前。
叶师长一夜辗转反侧,根本没什么胃口,再看儿子气色也不怎么好,顿时沉沉叹了口气。
“我想了一夜,你跟我说实话,你跟白富洲仅限于书信往来?字面上的报报数?有没有暗中贪墨,动大帅的金子?”
叶长青听言皱眉,“父亲,儿子没那么糊涂。”
叶师长老眸暗沉,深深看他一眼:
“你最好是,也最好祈祷,白富洲没动。”
叶长青下颚线条绷紧。
叶师长看他如此,头疼扶额:
“哎哟~,白家完了,唐家完了,当初能左右老元帅决定的人,还剩下几个?下面该谁了?”
叶长青腰背端坐,敛目不语。
叶师长脸色沉郁,自顾说着:
“我看他这次伤势太重,人身体上承受了残缺时,心理的想法也会发生一些转变,以前他可从没用过这么残忍的手段震慑军心。”
“越是这时候,越是要小心办事,千万不能给他抓住发作的机会。”
叶长青,“是,父亲,我知道。”
叶师长看他一眼,“我一步步爬到今天,用了大半辈子,你的步子一定要迈的谨慎小心,一个不慎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长青,我知道你想比我做的好,比我爬的高,但你要记住,你还年轻,路还长。”
“是,父亲。”
从叶师长的院子出来。
叶长青提起精神,准备去兵府司。
他走到前院,见到早早等在廊下的娄雨霏。
“叶军长!”
女人快走两步迎上他。
叶长青皱眉,眼底掠过丝不耐:
“又有什么事?”
娄雨霏似乎有点怕他,满眼怯弱咬唇说道:
“我想问问您,是否有关于我表嫂和两个孩子的消息?我很担心他们”
叶长青目光温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