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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文洲收回视线,在浴桶边的凳子上坐下来,满眼关心问道。
“大嫂可说了,大哥什么时候能站起来?”
“快了。”纪鸿洲唇角淡勾,“年底骨头才能养好,现在能在床上动动,等负责康复的护工到了,最晚开春儿,我就能出门。”
纪文洲听罢长舒口气,“太好了”
纪鸿洲淡淡一笑,“你怎么样?昨晚有什么收获?”
说起正事,纪文洲这才连忙正了正脸色,背脊端直开始回话。
“昨晚我照大哥的吩咐,料理了那位霍夫人,霍毅也亲耳听到她如何说,他受了点刺激,不过依然坚持自己没有勾结细作”
两人在房里谈话。
彼时,秦音在楼下写了药方,交给芍药去医馆抓药。
芍药看了眼方子,杏眼儿睁大,欲言又止。
秦音瞪她一眼,“还不快去?”
芍药这才哦了声,连忙叫着寒露开车走了。
汽车驶出纪公馆,芍药低头看着手里的药方,无端叹了口气,嘀嘀咕咕念叨起来。
“大帅也真是,都伤成什么样儿了,还折腾的动”
寒露瞥她一眼,不明所以:
“什么折腾的动?”
“喏!”芍药甩着方子给她看,“避子汤,能是给谁抓的?”
寒露顿了下,脸上表情也瞬间古怪起来,压低声道:
“夫人不是一向谨慎的吗?怎么”
“还能怎么?怪大帅不谨慎呗。”
寒露,“”
芍药抱着臂摇摇头,一副什么都明白的架势,哼笑说道:
“就是打量夫人最近舍不得拿捏他咯,这也叫恃宠而骄,我看大帅腿突然有知觉了,总归原因在这里。”
她啧啧两声,“真是可怜我们夫人”
寒露听不下去了,无语地提醒她:
“话也不能这么说,大帅和夫人是夫妻,夫妻做这事,不是很正常?”
“这跟正不正常没关系。”芍药抱着臂解释,“我的意思是,夫人在委屈自己。”
“委屈?”寒露挑眉。
“嗯。”芍药点点头,一脸认真道,“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