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继续涂起来。
秦音褪下大衣,隐起嘴角笑弧,将衣服挂上衣架,又从兜里掏出三个红锦囊,故意给他看。
“阿睿给孩子们的压岁钱,我寻思收了不能白收,明日,是不是该带她们去给舅舅拜个年?”
“鸿哥,你说呢?”
纪鸿洲自顾垂着眼忙活,腮颌骨肌肉绷紧。
秦音将红锦囊放到五斗柜上,笑睨他一眼,边朝他走过去,边叹了口气。
“峰儿来,倒是提醒我了,大年节,阿睿跟师兄两个人身在异乡,若不是他身体不好,我们该请他们一起来吃年夜饭,才不失礼数”
“鸿哥?你说呢?”
知道她故意气自己。
纪鸿洲忍无可忍抬起眼,‘啪’地将手里膏药瓶子丢在小几上。
“话全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说?我说话什么时候顶过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