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无动于衷,“松开。纪鸿洲,别以为我会一直纵容你。”
是时候该给他长点记性,不然他真的要上天!
她扒他手,试图将人推开。
男人的手臂却坚固如铁,越扒箍的越紧。
秦音气恼,“松开!混蛋!”
守在门外的展翔见势不妙,连忙将门给带上。
听到关门声,纪鸿洲越发无所顾忌。
他将人拎抱起身,带到沙发前,强行按着她坐下,嘴里快速解释着:
“通电全国军阀的事已经拖了太久,马上要开春,不能再拖下去,你来之前,我一直亲自忙这件事。”
他一手按着秦音肩,一手伸长了去翻开桌上菜碟子的保温盖。
“电报都发了出去,接下来不一定什么时候会收到回电,得召开无数场议事,筝筝,这事事关国情,很重要,没时间再让我耽搁下去。”
“你体谅体谅我,好不好?”
忙于政务,心系国情局势,秦音体谅他。
她看着他,运了口气强压住心头恼火:
“你的政务重要,身体就不重要了?你万一没有养好,落了下病根,会拖累自己一辈子,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
纪鸿洲蹲下身,扶揽住她腰,姿态放低满眼诚恳。
“我向你保证,能坐着不站着,减少走动,绝不会累着自己,好不好?”
秦音对上他低声下气装拐的样子,所有话堵在胸口里。
还能说什么呢?
又不能拿绳子把他拴在家里。
她憋了半天,板着脸憋出一句:
“你还骗我”
“我本该亲自去接你。”
纪鸿洲从善如流握住她手,捉到手边亲了亲,声线柔和道:
“但一时半会儿,议事未能结束,便安排展翔去”
秦音唇角轻扯,“你的意思,是展翔骗我?”
“怨我。”男人双手合十,捧着她手低了低头,“我想着夫人左不会不管我,默许他撒这样的谎,叫你着急了,对不住。”
低声下气哄了好一会儿,秦音总算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