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
“你们都出去，在外面等着。”
冈村宁次只允许他，山村野夫，和医务科科长山川同行。
高兵和秦天都被拦在了外面。
秦天给高兵递了根烟，给他点上。
“等着吧，要上针了，很快就会知道结果了。”秦天说道。
表面镇定，但手都微微抖起来。
这上等药剂无比珍贵，冰城这么久能分到一支都非常不容易了。
“听着，这药剂就一支，问不出来，就没机会了。”冈村宁次说道。
“知道。”
山村科长开始调试针剂，然后给林苏雅的手臂上打了进去。
林苏雅知道这是什么，这药剂一入血液，通过血液循环，冲上大脑。
那是一种林苏雅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的瞳孔开始放大，整个人的精神都飘忽起来，看见的眼前的人也变得虚幻，现实慢慢淡薄了，而是出现了一道白光。
这白光摄入她的瞳孔，白骨皑皑，林苏雅看到血流成河，看到了残忍，尸体堆积如山，俨然如地狱。
“你的代号是什么？”
一个声音在天际响起。
“李，李逵。”
林苏雅的大脑不受控制一般，嘴巴和意识不由自主地回答道。
林苏雅自己都是无意识的。
“下一个问题，谁是白狐？”山村野夫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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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秦天非常不安，猛吸着烟，但他在高兵面前，不能表现出太情绪的东西。
秦天现在担心两件事：
一是林苏雅的生死，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巨大，使用后，死亡率极高；
二是使用药剂后，普通人80都无法自控，会根据大脑的真实想法表达出来，也就是林苏雅会同时将秦天供出来。
“应该快结束了。”高兵看着秦天，淡淡说道。
似乎，在高兵那里，秦天应该就是白狐了。
“嗯。”秦天点点头，不敢去直视高兵。
“如果你有事，可以先离开。”高兵突然说道。
这话让秦天很诧异，高兵是在暗示自己，若要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