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哼了一声,到了院子地卢欢喜的朝着魏伊人跑过来。因着魏舒寅过来,地卢先被安顿到偏院,没外人了才放出来了。
看着地卢欢喜的摇着尾巴,香附撇了撇嘴,“有些人真还不如狗。”
魏伊人好笑的揉着地卢的肚子,“好了,那边的人来了吗?”
提起正事,香附立马正了正神色,“已经在路上了,信和人都安排到了。”尤其是听说,对方看到信的时候,大骂了郑婉好几日。
人都快到齐了,好戏很快就要上台了。
有魏舒寅这个财神爷在,侯府晚间难得做顿好吃的,办了个宴会。不管如何,总是自己娘家人,魏伊人还会给这个面子的。
老太太身子不好,下午的时候已经陪魏舒寅好一会儿,魏伊人到的时候,老太太歇着还没起,只有魏舒寅跟郑婉坐在一处闲聊。
两个人瞧见魏伊人,只当没有看见,继续说自己的。
魏伊人也不恼,只坐在椅子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茶。
看魏伊人无动于衷,郑婉突然侧了侧身子,笑着望向魏伊人,“弟妹瞧,这是舒寅妹妹送我的镯子,这般贵重我百般推辞舒寅妹妹都不依,真真是热情的很,与弟妹可是两个性子。”
二叔父虽然广阳郡做官不在京城,可到底是进士出生,魏舒寅出手阔绰,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魏伊人微微挑眉,这镯子是满翠的,成色极好难得一见,可并非是叔父该随便能拿出来的东西。
叔父可真是给自己大惊喜了。
“魏家的人自然礼数周全,倒是阿姐光收旁人的东西,可回了什么礼,让我也见识见识。”听着郑婉这阴阳怪调得话,魏伊人不客气的回了一句。
郑婉笑容瞬间凝在脸上。
“阿姐,我是非要强求给婉姐姐的,我心是诚的,怎能求回礼?五年未见,阿姐怎变成这般斤斤计较的人了?”魏舒寅不赞同的护着郑婉,眼里满是对堂姐的失望。
郑婉更是适时的拿着帕子抹眼泪。
魏舒寅这就更心疼的郑婉了,一声声叹息,“从前在魏家学的,阿姐都忘了吗?”
魏伊人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理会这俩人,在郑婉眼里,那自然是她对这个堂妹有所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