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酒,闻了自己的药,却还能清醒的知道还没有最后碰魏舒寅,那么,他说当初跟郑婉在一起的,那借口吃醉酒的荒唐,到底只是应付旁人的假话罢了。
旁人不知道魏伊人的深意,永安侯来不及细想,“起先是有些晕的,可后来清明了,这都是误会。”
“误会?”魏伊人终是在永安侯跟前站定,“你们衣衫不整,孤男孤女,此刻跟我说误会?”
啪!
魏伊人一巴掌打在永安侯的脸上,“郑路,你欺人太甚!”
众人还分不清楚魏伊人在替谁出气,就看着魏伊人弯腰,去捡被永安后压在蒲团下的灵牌,已经摔碎的灵牌,而在桌案下,还掉了一块。
众人刚才被这孤男寡女的事震惊到了,到没有注意到桌案上的香炉。
再看上面写的字,先父魏白,先母魏杜氏,瞬间明白了,这是魏伊人供奉自己父母的地方。
这做姑爷的,对岳父岳母没半分尊敬,这是算当着人家二老的面将人家侄女欺负了,并且战况激烈的把二老的灵牌都给折腾到地上去了。
老太太在一旁愣了一下,大约是没想到魏伊人会对永安侯动手,等着回神后也没顾的上看魏伊人手里的东西,“贱人,你竟然打我儿子!”
“够了!”宋老夫人从人群中怒喊了一声,“看看这满室的荒唐,脏了我儿的眼。”
这下庙里一闹这荒唐事,长明灯算是白点了,只盼望神明莫要怪罪到先去的人的身上。
“老姐姐。”老太太还想解释。
宋老夫人根本就不听,摆了摆手,“侯府门第太高,也是我牵强了,以后咱们还是别再来往了。”
瞧瞧这今日,算得什么事!
宋老夫人说完怒气冲冲的转身,旁人都识趣的赶紧让出路来,偏生郑婉腿脚不利索,让出的路晚些。
宋老夫人走的着急,两个人这就撞上了。
周边都是宋老夫人的故人,再加上人家年岁大,摔一下可是了不得,所有人围着宋老太太。
郑婉躺在地上,肚子越发的疼了。
不过片刻,脸色惨白,起了一身的汗。
等着老太太出门看一眼,吓的靠在门框上嘴唇都开始哆嗦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