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一封是表舅送来的,叔父落马,表舅的买卖也就好做些。说是碰见了魏舒寅,她是外嫁女没有流放,不过也活不好。她的嫁妆,郑家那边没全退。郑路当时失踪了,就剩下老太太跟个孩子,肯定几经刁难。不过,要回嫁妆也没用,她一个孤女如何守的住嫁妆?
现在,说是给人做了外室,也算是吃穿不愁。
想想也是,魏舒寅是被休的,家里无人做主撑腰,没有任何背景,人家谁人将她放在眼里?就算是当通房姨娘的,也得是清清白白的人。再说,她小产后估摸也没养好身子,怕是不能给主家孕育子嗣,人家自不愿意给这样的人名分。做个外室,刚刚好。
从魏舒寅这,表舅便就写到,魏伊人有多么的了不起,贺魏伊人立功之喜。
之前不常联系,因为叔父的事,这又开始走动,京城的事广阳郡也能知道些。
另一封,则是魏家族中的人写的,也不是多亲的亲戚,就是还能在族谱上寻到根源的。这就来消息说什么二叔是家族的罪人,应该将二叔踢出族谱。
但是魏白坟虽说迁出来了,可是族谱不能改,总还是一家人。
这是知道魏伊人在朝中当官,想着巴结巴结。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居深山有远亲。”香附不由的感叹了一句。
当初迁坟的时候,可没人拦着。
大概觉得,魏家大房无继承之人,连个说公道话的都没有,任由二房恶心魏伊人。
如今,魏伊人在京城也算是混出头脸来了,这又冒出族人来了。
“吏部的文书,未必能下这么早,正好今个得空,去瞧瞧父母阿弟。”回到京城,也该给他们报个平安。
到了地方,魏伊人跟香附一人拎着一个筐子,今个给父母准备的贡品有些多。
其他人就在马车跟前等着,父母跟前省的闹哄哄的,便带着香附一人过来。
经过了春夏,魏伊人以为父母的坟前会长满许多杂草,不想过来却发现,好似有人打理一般,并没有自己想的那种,杂乱无章。
魏伊人将贡品摆上,跪在坟前,告诉父母自己一切都好。
族中的书信,魏伊人其实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明白了。母亲当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