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
纵然确实出了一点小纰漏,可却也不应该罚的这般重。
“何错?”听了这话,老太太忍不住冷笑一声,“你给你的夫君纳了一个什么人进门当我不知道,你怎么不直接寻个青楼花魁进家门?”
一个舞女,跟女表子有什么区别?成日里就捉摸着怎么伺候男人。
这种女人,你问问有几个人家能让她入门的?
杨氏为了争宠,还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老太太知道这些事,只不过懒得管。儿媳妇只知道看眼前,为了巴望着男人不折手段,儿子好色没定力,老太太这么大年岁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当是让自己清净了。
可你还在老太太这装无辜,那老太太可就不愿意了。
尤其,还关系到自己的重孙子,那老太太就要跟他们好好的掰扯掰扯了。
老太太一说完,杨氏跟国舅随即低下头去。
俩人,也是知道羞的。
“祖母,您到底年岁大了,让您还为孙儿操心,实属不孝。”只是,对于这个结果郁方并不满意。
让老太太这么大年岁还每日操心费力的,郁方也不愿意。
听出了郁方的言外之意,老太太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这个家终究是要散,她也尽力了。
郁方看了一眼国舅,而后说道,“都道是亲兄弟明算账,儿子听闻在下头市井,兄弟们成亲后便会分家另过,我当也效仿如此。”
“分家,我们如何分家?你要分谁?”国舅一听当下就火了,郁方要承袭国公位,按道理说这国公府的一切都是郁方的,那一旦分家,自己这个当老子的,是住在外头还是寄人篱下?
郁方不急不缓的说道,“父亲莫要着急,儿子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之前这院子怎么住,现在还是怎么住,只不过以后咱们就不出一个门。”
在两边连接处,安个门加把锁,她们就走侧门出入府。
外头的大面遮了,里头她们也清净些。
至于公家的东西,每月的银子往下拨,郁方会安排自己的人去取,只拿银子不拿东西,需要什么他们自己买。
如此,这便是两边就不牵扯了。而且郁方也说了,出面的是郁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