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得跟着倒霉。
兵部尚书今个急的都想提刀闯御书房了。
郁方揉着眉心,两难的局面。
不管不行,管也不行。
烛光劈里啪啦的,烧不尽万千惆怅。
“先喝点暖茶。”这事急不得。
魏伊人宽慰了郁方几句。
太后当时不让权,下头的官员一个比一个着急,好像太后会霸占着权力不放。现在皇帝亲政了,朝堂上下一塌糊涂。
皇帝跟太后的能力比,高下立见。
太后想要重新夺权,必须狠下心来,可你这么仔细一想,最终倒霉的还是普通人。
难啊。
夫妻俩一块抱怨了几句,等了这么久,估计郁方身上也没有什么寒气了,魏伊人让香附将膳食端上来。
用膳的时候,俩人默契的什么都没说。
等着膳食端下去,魏伊人重新拿起了大悲咒,不过却是无意识的翻了几下,并没有看上面的字。
抬头,微微的勾着嘴角,“有话直说便是,我能受的住。”
铺垫了那么多,无非是让魏伊人做好坏的打算。
郁方说的这些话,即便是他不说,魏伊人都能想到。
就是俩人一块说了一顿废话罢了。
郁方无奈的摇头,拉了小凳坐在魏伊人的跟前,太聪明了也不是好事,想糊弄都糊弄不了。
若是郁方自私一点,现在该掩住魏伊人的双耳,让她什么都不听,只安心的养胎。
可是,郁方又做不到,魏伊人也是朝廷官员,朝堂的事她有权力知晓,更何况,这些还是她的关心的人出事。
手搭在魏伊人的肚子上,而后扬声让香附去将地卢拉来。
在孩子没出生前,魏伊人看样子其实已经将地卢当成孩子了,地卢有是个会哄人的,有它在这,魏伊人的情绪多少还能稳些。
一听都把地卢请过来了,魏伊人就知道这事不简单,“说吧,我能受的住。”
她面上,甚至还能笑出来。
郁方摆了摆手,还是叫地卢过来,他比较放心。
不得不说,地卢真的很灵,一进来就感觉到俩人的气氛不对,它小心翼翼的靠近魏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