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她身子往前,像是吃人一般。
殷姨娘吓的身子抖个不停。
戏子连忙抓住郁凝的手腕,“他们都是庸医,郁大人神武,怎么会有毛病?”
郁凝猛的甩开戏子,她轻轻的勾了勾嘴角,“不说?好的很,那本县主就将戏班的人,一个挨着一个的处死,总有人知道真相的!”
郁凝伸出冰凉的手指抬起戏子的下颚,“就算他们不知道,本县主将你一刀刀的凌迟,看看你的嘴硬,还是本县主的刀硬。”
她说的很慢,可是却比刚刚的怒吼还要让人胆颤心惊。
戏子吓的爬起来跪在地上,“凝儿你莫要这样,你这般让我害怕!”
郁凝始终站着未变脸色,口中轻轻的吐出,“去吧。”二字。
说完之后,郁凝又将人叫来,“先给她一刀,让她感同身受一下!”
免得一会儿个杀人,看到人头殷姨娘心狠的不招呢!
当闪着寒光的刀刃,一点点靠近的殷姨娘的时候,殷姨娘早就吓破了胆,“县主饶命县主饶命!”
“只要你现在乖乖的告诉本县主,本县主可以饶你一命!”看到殷姨娘哭的毫无章法的模样,看到她小产后的血,再次浸湿被子的时候,郁凝终是开口。
那不断靠近戏子的匕首,也停了下来。
殷姨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无力的瘫倒在榻上,“妾,妾一时鬼迷心窍,做了糊涂事。”
殷姨娘的第一个男人是郁润不假,可是那些东西用过了,尝过了,便会上瘾。
尤其,有段时间郁润不常过去,她孤枕难眠,总是想着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的样子,只有那叠起来的被褥,缓解寂寞。
而后有日下午,两个主子都不在,殷姨娘在假山侧,以天地为被褥做下了祸事。
因为知道主子身份高贵,也不敢贪恋,匆匆的结束,根本无人发现端倪,谁人知道,这就有了身孕。
许是因为心神不宁的缘由,这孩子怀的也不安生。
话,终是从殷姨娘口中说出来了。
郁凝盯着不断磕头的殷姨娘,“你这个贱人,你怎么敢?”
她只是一个戏子,攀上高枝就应该极尽手段去讨好主家,怎么敢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