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拦路抢劫的事。”程卓练挫败的坐回座位上。
程夜再次强调,“我们在这过得很好,就不回篷州了。至于你们说的不再拦路抢劫,我会认真考虑的,这世上,没谁愿意铤而走险。如我调查到谁是大贪官,谁压榨百姓,我依然会以我的方式去回馈他们。”他眼神坚定道:“律法都是权贵所定,凭什么只有我们遵从?他们变着法强取豪夺,与我们有什么两样?我不需要别人评判我的所作所为是否有违律法,是否有违道德,只要我不伤好人,我就是对的!”
程寂承认他所说的不无道理,但是也怕他误伤,“你若有证据,可直接交给官府处理,你不懂律法,有时也会乱杀无辜。在此地逍遥,可能就是你所追求的生活,但是如若有一天遇到比你更强的人,也会有性命之虞。”
“你说的我都懂,我以后注意就是了!”
他不愿与大家生活在一起,只要给他们报了平安就足够了。
木苏颜没想到现在他还是固执己见,家人还不能团聚,生气的离开了屋子。
外面山风阴冷,不见星月,只有屋子里微弱的烛光散发着。
程卓练跟在她身后,怕她走远,这里人生地不熟的。
“这个臭小子,为什么这么倔强啊!”她边走边抹眼泪。
“孩子长大了,也是做父亲的人了,你就别管太多了。我们以前或许真的做错过,但是只要他不作恶多端,平安活着就好了。”
心里那块石头,也算落地了。以后回篷州,大家都能正常生活了,因为家的不完整,这么些年过得都挺压抑。
“他是快活了,我是他的母亲,怀胎十月养大的,却变成了仇人!”
“我们之间都有太多的误解,说出来就够了。都在气头上难免会口不择言,时间久了,大家自然都会明白的。知道他好好活着,已经谢天谢地了。”
屋子里剩下兄弟二人,以前程寂恨过,后来只剩下忘不掉的人和事,偶尔想起总会疼痛,现在也算释怀了。
“哥,我确实欠你一句抱歉,还拆散了你的婚姻。这么多年我没动过灯彩一根汗毛,如果……你心里还有她,就带她走吧。”
程寂没有立刻回答他,“即使我想带走,她也未必会走,我跟她哪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