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兵马一网打尽。
僮贵那边就不好受了,一路跟着到了酒肆,那人压根就没去执行任务,而是在酒肆喝得昏天黑地睡起了大觉,害他白等了一下午。
回到梦花楼,僮福正拿着包子等着他,“怎么样,有什么线索?”
僮贵摇摇头,“竟是个偷奸耍滑的东西,喝了酒睡在酒肆没出来过。”
僮福点点头,“我跟到了他们的落脚点,明日一早去找本县县令,带官兵将他们一网打尽!”
僮贵迟疑了一会,看了眼楼上,一个身影立马缩回了房屋。
他摸了摸头上的羽毛,“哥,刚好像有人盯着我!”
僮福笑话他:“该不是想女人了吧,谁会看你?”
僮贵着急解释:“我说真的,就在二楼窗户。我之前有传信给严固安,我们头上带着一根羽毛,会不会是走漏消息了?”
僮福也隐隐不安,他们传信这么久,一直没见过严固安的人,万一被截胡了,他俩便成为众矢之的了。
看了眼鱼龙混杂的梦花楼,他拉着僮贵就往里走,“今晚就在这了!”
僮贵睁大了眼睛,“不是吧,你这样……嫂子会伤心的。”
僮福不管不顾,就拉着他进去,立马就有女子围了上来。他俩皆是习武之人,血气方刚,不仅样貌出众又身材魁梧,让女子们争先抢后服侍。
楼上的严固安再次不确定的看了眼二人,而僮贵有心寻找那个身影,忽然抬头与严固安对视一眼。
是他!
严固安心里确认了,对面的人似乎也在确认他。
白日里的人也同他一样戴着头巾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于是他不顾姑娘们的纠缠,扔了银子就上了楼。
僮福对着姑娘们的热情一阵陪笑,“给我找个清净之地,谢谢姑娘了!”
还是这位解风情,姑娘心中想着。接他银子还摸了一下他的手,扭着水蛇腰就带到了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