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电话后突然凑近他的耳畔，压低声音快速说了几句话。费德曼听完之后，双眉不由自主地微微皱起，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当中。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打破沉默，缓缓开口说道：“好吧，既然事已至此，我愿意跟随你们回去协助调查。但是在此之前，我要求先打个电话。”
成警官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当然可以，不过按照规定，打电话也只能在这里完成。”
听到这话，费德曼顿时怒不可遏，“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把我当成罪犯对待了？我现在可还没被定罪呢！”
面对费德曼的愤怒指责，成警官脸上的笑容反而愈发灿烂起来。他不急不缓地解释，“这只是正常的办案程序而已，请您多多理解并且予以配合。如果您心中无愧，自然不必担心这些流程会给您带来任何不利影响。”
费德曼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位油盐不进的警官，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行，算你狠！这电话，我不打了！”
“那更好，我们走吧，车子在山脚下。”成警官侧过身子，做出请的动作。
费德曼心中一口气咽不下去，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呛的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