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尴尬,安排其他人站远了些。
屋内翁老无语的看着仓鼠,最后微微叹气,知道这房子隔音不好,他顿时没有再说话的兴致。
仓鼠上下打量他,无奈叹气,对他挥挥手,把人带到厕所里,将门反锁后,他开口道:“这里隔音好,想说什么就说吧。”
虽然这厕所被打扫得很干净,还没人用过,但翁老的洁癖让他在这陌生厕所里忍不住起鸡皮疙瘩,甚至觉得就连说话呼吸都能带出一股臭味。
仓鼠见他半天不说话,怒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到底还有什么事,赶紧说。”
翁老摇头道:“没其他事,只是担心你的安危,所以过来看看。”
“看看?我跟你很熟吗?你不要搞得你好像是我长辈一样,我就算死了也不关你屁事吧,”仓鼠极其无语道:“你也太自来熟了,看吧看吧,看了就赶紧滚,简直神经,而且还是空手来的,有病。”本来对这个老两脚兽就没有好感,现在又来折腾这一通,更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
翁老:“…………”欠收拾了。
翁老有千言万语想说,但是在这厕所里,他实在开不了那个口,连呼吸都感觉好困难。
终于,他忍不住逃离那方寸之地,快步到窗户边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仓鼠鄙夷道:“毛病,穷讲究。”
翁老非常无语,生气道:“请你对我尊重点,不然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怎么不客气法?”仓鼠听到他的威胁,来了兴趣,跳到窗沿上,乐呵道:“敢对我出手,你不怕那个老家伙弄死你?”他哼道:“我跟你说,我可是那老家伙的心肝宝贝,你要动到我一分毫毛,我就装死碰瓷,让你赔得倾家荡产。”
翁老:“…………”求购一瓶世界上最有效果的哑药。
仓鼠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害怕了,高傲的哼了一声,打包自己的行李,离开病房。
路过走廊的护士旁边,他还不忘撩撩额前的碎毛,帅气走过。
护士张了张嘴,很想问问那只仓鼠背上的大包裹里都装了什么,毕竟对方来的时候是空手来的,没理由走的时候就有大包小包了啊。
但想想自己可能会被仓鼠爆头,她还是将心中的疑问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