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事堂问话去了。”逢乐官摆了摆手,画舫让出宽阔的水面,贾充的小舟就左右摇摆着划向来岸。
一阵凉风从山缝中透出来撩起挂在画舫的锦绣遮帘,这份来到逢乐官身边的时候不仅带来了东方澉身上的草药熏香味道更是带来了满画舫装不下的尴尬气息。东方澉咽了咽口水撑起头颅看向逢乐官,逢乐官却只是松散一笑随着那满河的秋水皱了皱眉头。
……
贾充上了岸也顾不得寻马,使出自己异于常人的耐跑本领,一路从西郊跑到长安城郭中央,他停在治事州府所在的大街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一时间天旋地转好像整个世界都被他吞进口中,那丝丝缕缕的空气绕来绕去挤不进五脏六腑。
他瞪着模糊的眼睛四下里打望,没见到司马昭,也没见到冯五,街道上空无一人只剩下太阳散落满地的碎亮无人收拾,他看着这碎亮越看越近越看越亮,直到眼前轰地爆起一面白光,他就毫无知觉的倒在地上睁不开眼。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身上乏力坐不起身,却能听到外间有人说话的声音。
“给老爷的信一刻也不要停歇务必连夜送到,最迟后天一早我们要收到老爷的指令,司马衿将军,此事关系重大,这里的情况只能靠你和书信一起给老爷说清楚了。“这说话的是冯五的声音。
“有几句话请替我转达恩师,告诉恩师我会尽量拖延蜀谍案子的时间。”这说话的是军情局大员魏子谏。
“此去宛城西三百里左右,我拼尽全力速去速回,但有一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这说话的是司马昭在长安最信任的武官司马衿,也就是司马昭的堂哥。
“快说吧,这都什么时候了,此地不比洛阳许昌,到处都没有老师的门生故吏,他们随时有可能对司马昭弟动手。”魏子谏的声音带着焦躁的颤抖。
“前些日子司情局审讯那个蜀谍郭敖,司马别驾说要杀了他,他却说杀一个蜀谍容易但杀一个夏侯晚非常难,当时昭弟就换了心思把郭敖带到地牢密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后来再也没说过杀蜀谍的事情……”
“好了司马将军,暂且不管他们密谈了什么,当务之急是把这里的情况告诉老爷,请老爷给指示,我们在这边尽力争取时间保全少爷。”冯五打断了司马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