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能总惦记那些生意,你是州牧刺史大人,还是要以政府的事情为重心,晚弟都已经并任东西别驾还得兼任司情局,你和曹也皇叔倒像个甩手掌柜一样……”
“好了我的公主千岁,州府的事情我一件也没有落下,至于晚弟,他年轻多锻炼一些也没有错,等我随你回了洛阳,他刚好无缝衔接嘛!”夏侯楙言语轻佻,像是在说中午不愿意吃面条一样平常敷衍。
夏侯晚看两人拉起家常,就往后退了两步准备告辞。夏侯楙也连忙站起身,走在夏侯晚前边离开了小皇家园林。
“大哥今日气色不错啊,对嫂夫人的态度也潦草敷衍许多,肯定是有什么开心事吧!”夏侯晚看着走路带风的大哥夏侯楙,言语轻浮调侃地问了一句。
“曹也出了这点事,让清河公主这个自以为是的人当场吃了瘪,我能不轻松畅快嘛!这曹也什么时候被供出来的,怎么没听你说起过,还有这个劫大牢的计划,事情是解决了,但长安府出了这么大的事,中央知道了岂不得问责我们!”夏侯楙放慢了脚步,对着弟弟发出一连串疑问。
看来他心情真是不错,不然放在平常夏侯晚敢瞒着他这么多事情,他也是怼人不认亲手足的人。
“臣弟以为,曹长史的事情到我这里就做个收尾吧,知道的人越多,牵绊反而越多。长安府出了事就让长安太守去受责呗,我已经提醒他了不要去去查春熙坊,他还是没忍住去查了,结果查出来是曹长史,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夏侯晚一一回复。
“你的意思是春熙坊的线索跟詹恩贵的线索对上了?当晚去春熙坊的就是曹也?”夏侯楙问。
“是的,两条线索对上了,司马虚怀让詹恩贵替曹也买下的一夜千金,后来曹也自己去的春熙坊。”夏侯晚回答。
“那曹也去就去,又何必杀人呢?”夏侯楙问。
“臣弟也觉得好奇,以曹长史的身份杀一个卖羊杂的小贩,那不是手起刀落的事情吗,又何必杀人抛尸还在尸体上留下水神教的线索。”夏侯晚眉头紧锁,步伐也随之变小。
“结案就结案吧,如果真的有人故意制造命案想嫁祸他人,如今没达到预期效果,那他肯定还会想办法继续做动作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