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回到蜀谍案身上,自从我来长安,再没有听说过一起蜀谍刚入境就被抓到的案子,但偏偏这一件就是这样发生的,我问过夏侯别驾手下的人,当时去抓这名蜀谍,是从一名最低级的钩子那得到的消息,这说明这名蜀谍入境以后几乎把蜀谍两个字就写在脸上了,他极有可能就是一枚棋子,按照这个猜想,能让这枚棋子同时通过魏蜀两国的边防,大概也只有这位能互通两国经济的董大员才能做到。”曹也向前走了两步,像个占据上风的谈判专家一样看向大司马。
大司马点了点头。曹也继续用这样的目光扫视众人,众人无话可说,点头的点头,沉思的沉思。
“如果仅仅是有这个猜想,那么肯定不能成立,就在今年九月三十日,我和夏侯别驾分治原东别驾司马昭的工作后,董舒再一次出手了,这个人十分狡猾,行动手段保密规格非常高,但他不知道的是,我们早就盯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