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知情人呢。
这么一想，她刚好转的心情一下就蒙上了雾霾。
见她一摆脸色，姜弦月也竖起眉头，不满道，“一道血燕有什么好的，不喜欢就不喝。”
他还以为姜悬珠是不喜欢喝血燕，当下就吩咐，“还不快撤下去。”
顾妈妈忙又端着走了，姜夫人也没有阻止。
等顾妈妈走了，姜悬珠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姜夫人看在眼里，问，“悬珠不喜欢顾妈妈”
姜悬珠握着玉箸的手顿了一下，自然地答道，“没有，只是不喜欢喝血燕，这种东西多恶心啊。”
姜夫人看了她半晌，点点头，“既然不喜欢，不喝就是了。”
姜悬珠有些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一顿饭吃到最后有些安静。
晚膳结束后，姜夫人又拉着姜悬珠关心了一阵，见她脸色没有前两日红润生气，又拨了好些滋补的药材让她带回去。
姜弦月听她们两说话听得昏昏欲睡，“母亲，这点事也要唠叨这么久。”
姜夫人不管这个糟心的儿子，一路话题从天气转凉要制新衣，到亲亲女儿最近食欲不佳，从头到尾关心了个遍。
要不是女儿大了不好再住一个院子，她是恨不得让姜悬珠再搬回来。
要知道姜悬珠六岁前可是和她同吃同住。
饶是姜悬珠也觉得母亲有些过分操心了。
最后拖到夜色变暗，星子悬空了，姜夫人才放姜悬珠离开。
不过夜色暗沉，姜夫人不放心，准备派人提灯送姜悬珠回院子里。
这种事一般她都让顾妈妈去，顾妈妈已经点着黄皮灯笼候在外面了。
不过姜夫人想到女儿刚刚有些怪异的表现，重新派了身边一个稳重的小丫鬟送她们。
听到她吩咐的顾妈妈神色有些低落，只是夜里也没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