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一身赤红长袍,赤足而立。
雪白的肤色与赤红外袍形成了极致对比。
裸露的足在正经圣洁的书院中显得那么禁忌。
姜悬珠一愣,却发现周围的同窗似乎看不见男子,连夫子也无甚反应。
男子赤足踩着地板,一步一步走向姜悬珠。
“娘子~”
娇媚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屋子。
而屋子里的朗朗读书声未停。
姜悬珠不知为何,紧张极了,除此之外还隐约察觉到了一丝刺激。
槐枝见她不理自己,眸子一转,便软着身子坐到了姜悬珠身边,然后身体靠向她。
姜悬珠看着满室正经念诗的同窗,又看了看软弱无骨的美人紧紧贴着自己。
赤红衣袍不知何时敞开,露出了一点雪白肌肤,引人一探究竟。
两项极致的禁忌感让姜悬珠血脉喷张。
她的手不受控制扯住了男人身上的赤红袍,书案遮挡住了其余动作。
槐枝身体一软,面上春色更甚,他轻轻在姜悬珠耳边道,“夫子在看我们呢。”
姜悬珠惊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去,周围哪里还有什么夫子同窗,这里明明是她和江鲤的卧房。
姜悬珠也不觉得意外,反正是梦境,肯定是变化无常的。
槐枝咯咯笑了两声,微凉的手覆到姜悬珠的手上……
很快槐枝身上的一袭红衣就被姜悬珠扯得稀巴烂。
两人喘息声不停,槐枝却看着红衣若有所思。
他低声笑道,“娘子,你看这像不像我们的洞房花烛。”
他打了个响指,原本简陋的卧房变得张灯结彩,红火喜色弥漫整个屋子。
而被撕碎扔在地上的红衣仿佛是被剥落的喜衣一般。
槐枝还觉不够,他娇笑道,“娘子,你说说,跟我舒服还是跟那条臭鱼舒服。”
姜悬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不过女人在床上说点鬼话那是轻而易举。
她动作不停,一脸色欲熏心模样,“当然是美人你更让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