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的心思。
只是她好歹还没明说出来。
要说最惨的还是陆子月。
因为儿子是和女儿在一起时突然暴毙的,侯阳王和王妃都一起怨上了这个往常十分得宠的大女儿。
尽管知道不会是陆子月做了什么,但人都是会迁怒的。
陆子月从前是王府里的头一份,享受到的资源虽然没有陆子卿多,但也是仅次于陆子卿的。
她长得比妹妹们好看,举手投足十分得体,作为侯阳王和王妃的长女,又是个有些聪明的,在府中是很受宠的。
同为嫡女,陆子柔只有羡慕她的份。
但现在陆子月被迁怒,在府中待遇也大不如前,陆子月也撑不起以前那副淡然的模样,在母亲面前小心陪笑。
婉柔公主莅临候阳王府时,侯阳王府一众人都是惊讶的。
随即就是失落,要是卿儿还在该多好啊。
他那么优秀,肯定能拿下婉柔公主,保住爵位。
如今,侯阳王是不奢求那些了。
他现在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到底是趁自己还老当益壮,在后院多努努力,争取再得一子呢,还是从族中过继一个年岁小的孩子到名下。
趁着孩子还小,不记事,才好教。
王妃上前招待了会婉柔公主,但是婉柔公主实在冷淡,王妃说了许久,她就只是点个头。
王妃见公主这么高傲,心里也是不舒服的,她自诩也是个王妃,还年长,公主也太不给面子了。
于是便礼貌笑笑说要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原婉柔无所谓的让她走了,待人走后,她原本毫无方向的步伐慢慢朝着一个地方走去。
荟星院。
绿竹在妆匣中挑着首饰,姜悬珠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把玩着水晶串,有些不情愿道,“绿竹,我非得穿这件衣服吗?一点点颜色也没有,看着就寡淡。”
姜悬珠早上被绿竹叨叨了半天,最终被套上了一件月白纱裙。
这颜色和花样都是陆子卿的喜好,但姜悬珠不怎么看得上,所以尽管料子极好,她也一直将这件衣裳埋在箱底,不曾穿过。
绿竹挑出一根浅淡莹润的白玉簪,斜斜插进姑娘的发髻中,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