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挽接过盒子,打开看到里面的簪子,嘴角扬起,露出一个惊喜的笑,“我喜欢。”
他取下自己头上的簪子,拿出玉簪在姜悬珠面前比划了一下,然后为难的看向她,眸子带着亲昵的哀求,“悬珠小姐,可否为明挽戴上”
姜悬珠从善如流的接过簪子,靠近后慢慢替他簪上。
两人的距离变得十分近,明挽能嗅到她身上惯用的檀木香,还有浅浅呼出的气息。
这么亲近的距离让明挽的心怦怦直跳。
好想,好想一直和悬珠这么亲近。
不,他还想更近。
悬珠都包下自己两年了,可是还从来没有真正碰过自己的身子呢。
明挽的眸子黯淡了些,但很快,这股黯淡被一股魅意取代。
他要成为悬珠的人。
姜悬珠为他簪上后,觉得自己的眼光非常不错,正欲夸两句,低头却与明挽炽热的眼神对视上,里面似乎含着浓烈的感情,像是一汪蓄势汹汹的汪洋。
明挽拉住她的手,眼里浮现出一股怀念,“一晃两年,我观小姐却与两年前初见时别无二致。”
姜悬珠被他这么一说,也想起来自己与明挽的初遇。
彼时,明挽是名动京都的明挽公子,琴技绝层,便是只卖艺不卖身,也是引得无数人趋之。
而姜悬珠,那会正是她在赌场输了两千两被罚的日子。
姜先安头一次对她那么心狠,又是家法,又是跪祠堂,整整三个月不许她出门,还严格限制了她的花用。
姜悬珠那段时间简直是在当犯人。
于是她找了个时间,偷偷翻墙出来了。
正赶上花船游湖,十分热闹。
姜悬珠为了出府不引人注意,身上穿的是下人服饰。
她爱凑热闹,灵活的挤上了花船。
船上正在竞价,若是价高者、又或是合了明挽公子眼缘者,可与明挽共处一室,听一曲琴。
这个时候,明挽却点了一个灰扑扑的身影。
刚偷上船的姜悬珠满脸无辜。
花船上的人来请她入幕,可姜悬珠急得连连摆手,大声说,“我没银子,我不去。”
明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