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心自己。
这等偏爱,让明挽更加沉醉。
两人说了会话,明挽才没了精力,又睡了过去。
姜悬珠也不打扰他,退出了房间。
一出来,临安就上前禀告,“大小姐,家主让您去见她。”
来到书房,姜悬珠便见到了母亲。
姜先安看着下面装鹌鹑的女儿,心里叹了一口气。
她这样折腾,若是那位生气了,后果可不好收拾。
“听说你这几日都没有去看一眼清潋”
姜先安率先发问。
姜悬珠瞧她一眼,见她神情平淡,便说,“表弟那里不是有人照顾吗?”
姜先安道,“那能一样吗?他会是你的正夫,你要上些心,不可怠慢了。”
姜悬珠不说话了。
姜先安也是拿她没办法,苦口婆心道,“你既答应了要娶他,就不可冷落,要敬重正夫,况且清潋这孩子对你也是十足十的真心,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姜悬珠有些理亏,清潋待她一直很实诚,每次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姜先安继续说,
“清潋他伤得重,又整日抑郁寡欢,这身体如何好得起来”
“我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
姜先安说完,就让她出去了。
姜悬珠出了书房,犹豫了好久,才终于走向清潋的院子。
院子里弥漫着厚重的中药味,来往的下人都很安静,行走间一点声音也无。
姜悬珠踟蹰的进了屋,屋内药味更浓,氤氲着难言的沉闷。
她看到清潋躺在床上,眼神空洞,下人提醒他喝药,喊了几声他才慢慢回神。
他散着一头发,唇色泛白,没有丝毫血气,宽松的里衣依稀能看到瘦削的的身体。
姜悬珠叹了一口气,终是心疼这个表弟,加重脚步声走了进去。
清潋反应慢了片刻,才侧眸看到进来的人。
她眉眼带着一丝怜悯,唇抿得直直的,穿着一身月白衣裳,逆光看去十分耀眼。
清潋呆呆的看着她,生怕是自己的幻觉。
姜悬珠见他呆住,觉得好笑,她从下人手里接过药碗,让